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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 花萌露[ 古本][作者:清蛀书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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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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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诗云: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入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方百计方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
他远远于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他直问小姐,他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
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
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他一顿,方显
我何县千金风度。」乃于轿内斥喝:「大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
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现喜色、于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他断不知我己于轿内,
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于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
  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他
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入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入,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
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疑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
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他闲过,且让我入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
性,三乃心中有气欲藉机寻个机会洩洩。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
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阴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
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铀┤律恚跏强尚Α?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后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俩一定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入了,遂不心疼银
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于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入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
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簾,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
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
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窃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
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
娘。景儿今已娶亲,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范,奴
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于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
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
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入,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入得,故弃了
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
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
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入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
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
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
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
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入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
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
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入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
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
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阳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
入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
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簾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
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
年人勾栏,阳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
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后,吾家首推
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
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阴户,嘻嘻道:「管谁第一,
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龟头,觉龟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
似杯口,便知癥结何在,至于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
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龟头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后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
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
轿,他俩于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
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
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
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
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
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
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
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洩火解译。政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
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入得否!新人
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
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入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入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入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
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
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
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
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
我每日四千入,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入,只须人家与他入,亦是他福分。

  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
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入。
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入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入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
  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入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
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
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
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
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
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
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入过,甚喜愚儿,
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
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入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
娘。还不是被他入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
你独自高挂贞节坊。」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入了,料想也是爱入
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
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
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
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
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入罢!且入罢!我怎
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
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
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
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乾脆也脱光,免得
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
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
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入,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
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
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入,入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
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
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
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入。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
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
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
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
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洩乎?」
  小姐拍那大杠彭彭响:「他洩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洩,反而
愈入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洩,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入,洩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傢俱在此,
乾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入。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
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
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洩,恐近万
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
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
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
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
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
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
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
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
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
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入,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
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
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
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
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洩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
入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骼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
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
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入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
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
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玉娘忖
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入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
方显他主母风范。「蝶娘忖道:」

  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
宜当是我。「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入过,
该我二房矣。「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入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
当与我入;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入。「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
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洩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
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
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入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
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公子小姐颠覆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洩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入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洩,公子终守不住,大洩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
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
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爸谂蚁睬依帧!?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洩矣。
  须臾,王景洩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
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
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
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
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
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
那龟头甚大,即使洩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
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入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
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
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
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入一个时辰,亦不过
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
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
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入多时,且洩,而你等一
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于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
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
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
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入。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
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入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
这般轮流数,轮第一入之人便与公子入,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
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入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入,为防止提前猜计,
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
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
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入二百入,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入。
  轮到我入时,你再入。」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
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
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入事最紧要。
  入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入得太深,他
只好蹲着左右摆动。

  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入。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
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入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
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
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他轻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
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他居然入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他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
上炒豆子。他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
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
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他再入,硬别别自
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入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
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后那一人耸,竟胜过从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胀之后,
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
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锤儿四
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他俩一人未入,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
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接口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入了三百五十余入。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入一百余入将洩矣,金儿,下轮我
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
空悬掉着,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
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入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入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
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入!」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龟头喂将进去。
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
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
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
下挫顿,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
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
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
便入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
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
便一辈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入,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
故仅入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
「待我下轮入,我还是这般入,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入一世!何其
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
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
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洩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
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
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入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
儿、蝶娘先后洩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
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入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
里虽想再入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洩,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入,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
甚妙,仅我入矣!」入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
如此说,只得且入且道:「待我这番入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入,各入三千。何
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洩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入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入,三千数毕,余娘复入。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
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
便一辈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入,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
故仅入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
「待我下轮入,我还是这般入,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入一世!何其
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
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
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洩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
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
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入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
儿、蝶娘先后洩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
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入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
里虽想再入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洩,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入,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
甚妙,仅我入矣!」入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
如此说,只得且入且道:「待我这番入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入,各入三千。何
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洩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入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入,三千数毕,余娘复入。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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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0-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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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诗云:不做糊涂官,只图入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入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于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入
得洩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入,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小姐终与他共享,他俩乃各入三千轮番上阵。正入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
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于公子身旁,却
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入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
一如常态,玉人放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庄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他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
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浑身是洞。」他移金
莲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凑
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
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干为王,
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
分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方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
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
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入事而来,既惊益善,笑
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于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入么?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入死,乃卢入士,又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范,且将巨鞭与
贤婿巨物比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
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方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
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入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入死。
  且说蛾娘迳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现下
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乳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
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羨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
及乳头粗却比乳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绾人时未见此番风光,
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后,未及风景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
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入
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飘逸绝尘之气,一举一动,
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他骑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却一反常态,不牵龟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龟
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
飞去,及自众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时,他方亮开自家阴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
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
余回合,众女视其阴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
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
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意外,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
苦,原以他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十分香艳十分,唯此语方道尽那万般意
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至公子龟头。

  一忽然,他大惊失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他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
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好看,恐大马被伤矣!」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淒冷的说道:「他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
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
大夥儿没得入的,恐真要找驴鞭方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自己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
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于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他手心酥
痒。方安心下来,且跪于公子阳物前,静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
乃天下奇货,我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他从里至外,由表及
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
  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
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他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
浅淡,内里却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
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
故她淫——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他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掀。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
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
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
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
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
入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
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
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
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
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
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
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
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
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
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他怎知道
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
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
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于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
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于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
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
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
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
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
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入来
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
:「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
星宿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
于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
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
他入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
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入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
坚辞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
耳。

  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
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
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洩五日,
今日怎得又洩?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
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
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
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
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
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入你,今番入了,
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
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
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
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
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
根也。

  银儿急道:「且入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
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
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
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

  「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
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
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
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
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
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
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入之,入后又
觉似未入,皆因贪吃贪量,入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
似我那待入法,入一万次也觉一入,若依四娘这等入法,入一回便觉回味无穷,
抵我万次入,于今往后,我当学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
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
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
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入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入也,唯清醒
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
便思巨物入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入户,故可抵见
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入,恐男儿小物入之不爽,故只心
入而不允凡品入,其心也且乐。于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
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
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入
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
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
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入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
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
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
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
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
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
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
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
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洩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
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
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
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
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入三千余入,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洩矣,洩矣。」约合二刻,
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
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
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
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荆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
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
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
  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
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
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洞房之夜入事第
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
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入几年,汝定当勤入才是。」我答允他,
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
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
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入的个个舍不得,
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
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
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
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
乃思凡人之乐。且因他等常于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
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
故着你父子来开凿他等。唯彩蛾儿囚于人间礼教,故娘娘将于今晚诱导他合你交
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
埋下不题,况入出入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
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
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
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
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
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入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此
大家不必心中隔阂,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入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天缘地巧奇中奇,入出入进喜复喜,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
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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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05-14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
树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做那风流事。只要入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他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
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入之,方享人间欢乐。」遂十分感激女婿,乃于书房
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他三日之内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
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说:「汝立即遣散现居人口,三天之后,
此处便是孝廉府宅。」里长诺诺而去。

  他一面处理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他
的阳物。他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他便唤来丫环,撩起他俩裙子,
一左一右入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他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
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劲儿入挺丫环,真入得两丫环惨号不止。因他
前戏未行,阴户乾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环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
流,恐弄破了罢。

  他老见自家并入二女不洩,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入。遂唤来差
役,令他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百姓,当便处子侍堂,方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
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阴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轰动,民怨沸扬。可他乃当地天子,谁也管他不得。

  夫人于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几日方回。老
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他盘缠衣物。」他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
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
雀儿校今日偶然得妙方,入得全县呼老娘,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他入,直乐得悬巖嘴儿上翻,却忘记
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于龟头,龟头肿大至
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洩孔。六深夜,老爷入罢数女,似觉已洩,
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入女,又觉又洩,复
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
之,郎中写了一洩方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
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
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
而现矣。清晨,从人方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
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冷,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道矣。

  有诗为证: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
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从前不同,他见自己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于
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
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
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入汝母及奸贤妻,俱巧
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
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折服奴心,
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后办闻
之,汝虽欲强入,但摄于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入他,
虽汝之宿愿,亦他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
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差别!」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

  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入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
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于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于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
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

  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入母,亦乃天数使然。

  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于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
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入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
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家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他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
可替夫君入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他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观蛾娘之入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
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于夫君阳物两侧,
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两全乎!」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于公子巨物两侧,贴阴户而含阳物茎杆,
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入之,
剩下一人岂不乾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入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入,
但我可以指权入另女,俟吞物之入既洩,另女复入,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颍入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百姓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
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入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
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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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05-14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诗云:情愿入阴门,入来且销魂。
  不愿入官门,官门阴森森。
  世人当记与,谨言教子孙。
  且说王景正合八位丽人变着法儿取乐,却听门官在外惊道:「主人快来,外
有官差求见。」

  王景心道:我只与这女色二字有缘,甚时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绝。
  却说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着
衣去见见无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烦事,我父生前亦有个三朋四
友,大不了整些银子便罢。」

  夫人劝道:「你只顾乐。肯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报了,且我家里
存着筑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来,恐与此事相关。各位,暂且停歇一阵,各
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贤婿孝廉郎,那官差当是来报喜的。」众人闻言,急忙收拾。

  未几,王景合小姐双双迎几名官差于客堂。那为首的从怀申扯出一封公涵递
上来,且道:「王老爷,此乃首辅广太师亲笔信,他叫我等务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过公涵,不知下面该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环奉上等
清茶,并给各差官封了十两喜钱。差官捏银在手,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便添了喜
色。俱各说几句贺喜话儿,夫人已着人备来酒菜,差官们欢欢喜喜吃喝完毕,便
至县府去了。

  王景把会函递与小姐,小姐阅毕,乃道:「太师信中说,他记得你是他昔日
门官王老绾的独子,今日举为孝廉郎,亦为他严府增光,他说,若你有甚心思,
可函件与他说,他当替你谋划席甚事不顺,也合他说,他使与你顺心,如此如此。」

  王景听得头涨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顺心,唯觉不顺心的,就是怕不知
甚时封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辞它不得,做它无心肠,一来自己不快活,又来拖累
大家不快活,这心思可合他说么?」

  小姐听他言出至诚,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这般心思,这函件便由我递
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入你八千,以谢代劳之功。」小姐烂
笑如桃花初绽。

  须臾,小姐回了公函,着人送去县府交给官差不题。
  且说新任知县见当初首辅亲笔书信与孝廉郎,当即惊魂,遂递个门生帕儿来
拜王景,公子勉强应之,知县道:「明日即着人修府宅与孝廉郎。每年俸禄如数
奉上。」等等不题。

  有诗为证:公子无意孝廉郎,太师公涵惊知县。
  先称门生再侍俸,只图太师前美言,一旦踏上青云路,到时谁看谁的脸。
  且说知县去了,王景方长长出口浊气,道:「平白浪费许多时月,今日我才
知为官难难为官的苦处,若你得势,便有若许不沾边的人来与你好处,他的意思
是要想个法儿与他好处。若不得势了,谁都可踩你一脚。由此可见,还是不为官
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无人想法儿把这快活与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恶意,
我只害你几人而矣,若是为宜,那便害煞若许人,这为官一事,最是凶险不过。」

  小姐亦道:「为官清正最苦,不仅自己吃苦。还得家人跟着吃苦。若不清正,
仅图片刻欢娱,却心里不踏实,一来担心上峰监察;二来担心老天报应。故不为
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么官,入甚么仕,哪有我这日子舒心。」
  次日,县府果然着人筑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着人于府内置了一片桃
园,宽约五十余丈,长约半里。并于中心修了一个大堂,书一匾,上书「快活堂」
三字。又于四周修了八间阁亭。

  那八间阁亭合大堂组成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及那红日东升之时,只见金灿
灿红艳艳一团,及那落日黄昏之时,又见霞光万道金壁辉煌。真是此景只应天上
有。

  王景合众女商量,每旬头尾两日,大家于那快活堂汇合,变着法儿交欢娱乐。
  余下八日,八位丽人分处几间阁享,王景自余娘始入,再至金儿亭中,渐次
大玉娘、蝶娘、银儿、蛾娘,最后入小姐合夫人。循环往复拍复一日。

  且说这顺序排列并非随意而为,而是小姐按各人阴器特点罗列研究三日方排
定次序。

  余娘户阔而深,且精于房中术,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儿户窄而曲,且适于缓入,轮排第二以减入余娘之辛苦。
  玉娘户阔而浅,适于左右晃摇,唯入金儿之后,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头入
闹户,宜其当也。

  蝶娘户狭而长,适于大挺大入,故排玉娘之后,不至阳物根部不入户而萎缩。
  银儿骚浪,户平常,任意入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纠缠不休,故列于蛾娘之
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优,且入法有礼有节,愈入愈觉阳气旺盛,此乃且入且将蜒养之秘法
史小姐器物特异,且入时太久,故令蛾娘壮阳物,方可与小姐久交。

  夫人人时最短,强弩之末即可令其洩矣。
  且说公子依此顺序入过几巡后,果觉小姐见识英明,一深一浅,一阔一窄,
一缓一急,一短一长,间杂有序,他入来颇觉顺手,余娘、玉娘、玉儿,小姐适
于正面抱而入之,而金儿、蝶娘大适于背后跪而入之,这二前二后亦是间错排列。
令人久入而不生厌,因其变化多端,姿态万千也。

  小姐闲了,便将公子与他相亲绝对书写出来,拓于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东方位,取其阳气自东方来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右联:沙沙沙,
沙场铁马飞沙。

  左联:盆盆盆,血缘金鸡啄盆。
  横联:出将入将。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阴气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右联:百朵千
朵万朵,丁香花。

  左联: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横联:洩矣谢矣小姐又书一字匾悬于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写的是:腰悬菠萝
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初时,大家只觉字儿甚会场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将那一段趣事讲与众人听。
  众人俱道:「公子凭这二联一绝,便可搏个状元,可见这孝廉郎还有此屈才
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么文状元武状元,我只求做个入状元!又做甚么孝廉
郎,我只图做个如意郎!」言毕,扯住一女便入,一女洩罢,一女自动接上,入
罢两轮,恐有三万入数,王景方洩,如此这般,快活有加。

  有诗为证:菠萝剑直入玉盒,牡丹花绽放沙常说甚么文武状元,又道什么孝
廉郎。

  有缘做得入状元,管让他花荫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跷趣事,到此却也圆满。只那卢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约。
  果然,一日,余娘垂泪谓众人道:「入士今日来接我矣!我当归旧房以待。」
言毕,遂至旧时卧房,将浑身上下擦洗得千乾净净,一丝不挂卧于床上,静待卢
鞭前来。

  未几,众人闻得空中叮噹作响。余娘房中现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卢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扬大物上床,余娘且惊且喜,道:「又长矣,益粗矣。」
  众人于窗外闻人言语,俱掩嘴窃笑,夫人沾口水于窗纸,窥之,果见那男子
长了三条一般粗的腿,只中间那条要短尺许,金娘户裂如海碗口,红光闪闪,深
不见底,夫人大惊:「果卢鞭也!却遇一大海峡,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却道:「我们且去吧,人家久别重逢,入死入活,只是他俩的事。」
  公子大声道:「仙师久住否?弟子当妥善为之!」
  道士且入且道:「徒儿只管去乐,我合他入满五万入数,便会升天而去矣。」
众人知他异术高明,不以为奇。

  公子乃率众妇入快活堂而群戏。
  及至次日卯时,忽听空中「喔喔」几声长啸,复听空中传来道土宏亮声音:
「徒儿,我合他去矣。你那对联甚妙,我将带至天上去考考众仙。只须改一改罢!」

  王景望空而拜:「仙师大恩,莫齿难忘,只那对联怎改,望仙师指教。」只
见空中僻叭几声响,数缕金光飞向出口廊柱。众人惊叫,须臾,一切回复如初,
万赖俱静,王景复喊仙师,无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惊见对联已改,那右联是:一朵,二朵,三朵,丁
香花;那左联是:百滴,千滴,万滴,花荫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师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诗为证: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荫滴露何其少,百千万滴只管流!
  且说王景似觉师父有劝诚之意,默默无语,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续无疾而终。只留小姐、金儿、银
儿终生相伴。

  王景谓家人道:「我等出游,若三年未归,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将财物捐出,
周济贫苦人家。」翌日,他携三妇出游。三年未归。家人便散了财物,各自散了。

  有诗为证:奇且奇来巧复巧,只因奸臣坐庙堂。
  居官必做龌龊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入得女喊入状元,乐得娘叫如意郎。
  虽然世人多微辞,却胜为官伤天良。
  全文完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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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05-18  
太长了,复制下来慢慢看
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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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05-20  
楼主太会折腾,这需要耐心
习惯想你
级别: 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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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0-05-25  
果然有古文风韵,佳作一篇,清新怡人啊,哈哈哈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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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0-05-30  
佳作一篇,看来慢慢学习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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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0-05-31  
  晕还,,真是 古文风格啊。。虽然知道作者文笔强大,我们看的头大!~~对白好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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